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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青報“隔離審查”朱哲琴、何訓田

2000年12月7日 11:08

  中新網(wǎng)北京12月7日消息:女歌手朱哲琴與音樂人何訓田可謂是珠聯(lián)璧合的搭檔。兩人合作的結晶是在樂壇極有影響甚至蜚聲海內外的《黃孩子》、《阿姐鼓》、《央金瑪》。昨天,北京青年報記者分別在京、滬兩地對這兩人進行了“背對背”的同題采訪——

  一、很多音樂人尤其是做流行音樂的人認為音樂其實是有國界的,他們認為文化背景的差異是中國音樂走向世界的障礙,但你們音樂的成功令國內樂迷感到光榮,那你認為你們音樂的這種成功與什么有關?是強烈的差異引起的新奇感或是意識上引起了某種共鳴?

  朱哲琴(北京):兩種說法我都同意,有界限和無界限只是一種可能而已,這兩種可能都存在,不光是我的音樂。我覺得認可藝術手段的差異是很珍貴的,因為這體現(xiàn)了藝術家的個性,但在手段背后的基礎是人性,這是共通的。

  何訓田(上海):純粹的音樂確實與語言沒有關系,但它卻會受到文字的局限,這就要看聽音樂的人是以音樂為主還是以聽懂為主。如果是以音樂為主,那么這種障礙就消失了。就好像大部分外國人并不真正明白《阿姐鼓》在唱什么,但卻可感受它與眾不同的風格,很難說這種風格是純東方的,因為我的靈感并不單純地來自東方或西方,而是來自我自己。

  經(jīng)過了這么多年,西方對東方的古老文化已并不陌生,其實他們更為關注的是東方現(xiàn)在創(chuàng)造的新文化,這就需要我們從個體出發(fā),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用自己的思維去描述,用自己的語言去說話,只有這樣才能淡化國界。

  二、前一段有報道說朱哲琴強調“我的音樂與地域無關”,但實際上人們接受朱哲琴恐怕與你們的音樂形象的強烈地域色彩很有關系,你覺得這兩者是否矛盾?

  朱:我并沒有說我的音樂與地域無關,我的兩張專輯《阿姐鼓》和《央金瑪》都是以西藏為背景的。我不知是傳媒還是音樂評論把我說成這樣,我只能一再解釋我不是西藏音樂的代言人,雖然我的音樂用了西藏為背景,但這和西藏音樂是兩個概念。我只能代表我自己。就像我生活在漢文化的區(qū)域,也不能代表漢族音樂一樣。

  何:我們到西藏去,并不是去尋找西藏,而是去尋找自己。我們基本上不用現(xiàn)成的民歌,因為那是別人已經(jīng)感受了的東西,我們要做的是深入骨髓。不過,雖然我們的音樂表面上與民歌無關,但內在氣質卻聯(lián)系很緊密。

  三、從《阿姐鼓》開始,似乎大多數(shù)國內樂迷對你們及你們音樂的了解多是“出口轉內銷”,為什么會是這樣?

  朱:我不同意這種說法。其實從《一個真實的故事》開始,就是人們記住我的作品而不知道我是誰,我后來很多作品都有這樣的遭遇,就像人們知道《黃孩子》但不知到我是誰,有人還叫我“黃小姐”。但是這對我都不重要。

  何:其實是很自然的,不是刻意要先到國外發(fā),一切只是機遇使然。就如同今天,你們都要做采訪,但我先看到你,就先和你談了。

  四、似乎以往并不經(jīng)常見到你們在國內公開亮相,因而我們對于你們平時在哪兒和在做些什么很好奇。

  朱:我很多時間都在旅行,國內國外都有。還有看書。我的朋友都說我是“住在箱子里的人”。

  何:主要是在國內,但偶而也會出去。在國內時,主要是寫寫東西,因為平時我們總是說得太多,做得太少。

  五、一個歌手的外形和她的音樂風格的關系是怎樣的?很多年前朱哲琴唱《一個真實的故事》的時候,其外形、著裝都十分普通,但從《阿姐鼓》之后就變得很特別了,這是否是一種包裝?

  朱:對我而言,這跟具體的作品有關,唱《一個真實的故事》的時候我是一個學生,這首歌也是描寫大學生的,所以形象上比較貼近那種感覺;《黃孩子》是流浪式的,所以唱片封面上我是在船上,穿著毛背心。到《阿姐鼓》時就有奇特的東西出現(xiàn)了,不僅是在音樂上,在我的生活、我心里,就像濾色鏡一樣給染上了一種色彩。我覺得這是綜合的形象,不是從音樂到音樂,是一個整體。我在拍音樂錄影帶、做現(xiàn)場演出都是一種整體的形象。

  何:一個歌手的外形、著裝與其演唱的作品是有關系的,至少有內在的聯(lián)系。就如同這一次的演唱會,朱哲琴的造型是經(jīng)過燈光、舞美等各部門討論的結果。

  六、盡管事隔多年,我們仍然還是想知道你們是怎樣開始合作的?

  朱:那是在大獎賽獲獎后,我想停止在歌壇的發(fā)展,按當時那種方向發(fā)展下去我覺得會離音樂很遠,我頭腦里有更奇妙更有吸引力的地方。那是我最后參加那種活動,是四川國際電視節(jié),就認識了何訓田。他約我合作,我拒絕了,因為我不知道是什么結果。后來我們聊天聊了很多,他讓我發(fā)現(xiàn),在那種環(huán)境里很少有人這么思考,很少人去這么理解事物的價值,這與(他的)作品是分不開的,我很看重這種基礎。

  何:其實那是非常偶然的機會,當時我還在四川音樂學院,時值全運會,我應邀擔任開幕式的藝術總監(jiān),經(jīng)鄒友開的推薦,我結識了剛剛在全國青年歌手大賽中獲得二等獎的朱哲琴。經(jīng)過一次長談,我們發(fā)現(xiàn)彼此之間有很多地方是相通的,于是……

  七、除了作為對一個歌手(音樂人)的評價之外,你眼里的朱哲琴(何訓田)是什么樣的?

  朱:我覺得他是這個時代里的奇才,不僅是在藝術領域。他那種穩(wěn)定性和毅力,讓我吃了一驚。有的人到這個世界上是為了不凡而降臨的,很少的人。他在音樂上的嚴格使我學到很多東西。因為我們很長時間地合作,他對我影響很大。

  何:她會不顧一切地去實現(xiàn)自己的理想,而不在乎任何干擾;她喜愛旅行,曾去過阿里無人區(qū);她錄音時堅持要關燈;她會在棚里花很長時間醞釀情緒,甚至會因找不到感覺而“逃跑”;她唱歌時會靈魂出竅……

  八、在北京的演唱會上,你們將與多位藝術家向世界發(fā)出和平文化的呼聲,你們對這次活動所倡導的東方“和文化”怎么理解?

  朱:聯(lián)合國教科文組織倡導這次活動是對人類未來的關注。這與每個人生存在世界上的終極考慮有關,不是“和”與“不和”的概念。每個人像一;覊m,生命的本體構成世界的元素,對他們的未來都有這樣的理想,每個人都應開始去做。這次活動從我的演唱會開始,是一種機緣。

  何:每個人都能夠自由地提供,同時也能自由地選擇。大家共同付出,共同分享,而不會用一種聲音代替另一種聲音。

  九、如此重大的主題,一次演唱會能否傳達給世界?你有什么具體的想法?

  朱:每個人都應該不停地工作和創(chuàng)造,每個人都去做。我聯(lián)想起西藏“輪回”的說法,如果把生命看得有延伸的可能,這一生和后世有聯(lián)系的話,所有的事情不會停留在及時行樂的層面。實際這個活動應該是一個多元的開始,應該不只是這一方面,要每個人、每個領域去做去實踐,否則就會停留在一個口號,或一個開幕式。

  何:因為此次演唱會是作為“世界和平文化藝術盛典”的開幕式,我相信可以將許多不同的聲音匯聚起來,組成強大的人文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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